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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甫做得更绝,指示人逼问出曹鸾不少罪状,最终用刑过重,把曹鸾掠杀至死。
道是皇帝又可惜没拿到曹家承诺的千金买命钱,对曹节也有些歉意。
经此一事,曹节越发恭敬,面对皇帝再也不拿长辈的架子,而且与曹鼎一起把曹氏子弟都叫过来狠狠训了一顿,严禁他们为非作歹,自作主张、交友不慎,而要多学经学、多做善事、谨慎少惹事。
只是对王甫的恨又多了一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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臧洪:“刘玄德,给我出来,看你干的好事。”
刘备刚刚走出来迎接,就被臧洪一拳打倒在地,
臧洪:“皇帝诏曰:各州郡更考党人门生、故吏、父子、兄弟在位者,悉免官禁锢。爰及五服!”
刘备:“什么,怎么可能。我给张让说好了只是对付曹家。”
臧洪把诏令一把扔在刘备脸上:“白纸黑字,难道做得了假?我要跟你绝交!”
刘备接过诏令仔细读了几遍,这才知道自己太年轻、太幼稚,对宦官党的贪婪与狠辣认识完全不到位,对皇帝的多疑缺乏足够的认识。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,瘫软在胡床上,一天没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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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卢植被卢养拉来:“玄德,罢免党人门生、故吏、父子、兄弟这个事,为师不怪你。是曹鸾自己冒险,是陛下的决定,你也不要往心里去。
开放党禁的事要是其他人提出来影响决不会这么大。曹家本就是阉党,其中却总有几个人时刻想着洗白自己。这世间的错误,没有什么比背叛支持你、提拔你的人更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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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有了卢植的开解,整个闰五月,刘备却仍然精神恍惚,萎靡不振。
“玄德,玄德?”
一个温暖的女声在耳畔响起,终于把刘备的思绪从虚空中拉回来。
何贵人抱着儿子一脸幸福的看着刘备:“你看我的儿子多漂亮。”
“我的儿子?”刘备愣了愣,没注意到何贵人眼中的不满,仿佛面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,仿佛她怀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。
何贵人:“放肆,这是皇长子!”
眼前这个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,无论摆出如何生气的样子,刘备都紧张不起来,他的思绪早已飘到了遥远的幽州。他的儿子,比面前这个萌萌的胖小子还大一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