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2s。”秦衍大快朵颐时，李煜突然没头没尾来了一句。
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交底，秦衍只是平静地看他一眼，说道：“除我之外，你最强，不知你是否愿意屈就辅佐祖父？”

李煜眸子暗了暗，他既然选择跟秦衍交底而不是老爷子，意图已经很明显。

她身上似乎有挖不完的秘密宝藏，布满重重迷雾......勾起他无尽的探索欲望。

“大小姐不在考虑一下？”他抬眸，自信笃定道：“放眼普天下，我或许是最适合伴随你左右的人选。”

秦衍对上他的目光，不偏不倚，亮的让人不敢直视，那双清亮的眼睛，好像可以看透世间一切的魑魅魍魉：“我不需要。有自信是好事，但你要明白一点，实力与能力是两码事，不能混为一谈。”

实力，是一种看得见，摸得着的力量，往往表现成物质。

而能力，则是看其针对某一主观活动的驾驭能力，即便你实力再强，去从事自己无法驾驭的事，也会变得没能力。

譬如，他想探索挖掘秦衍，这就是他无法驾驭的事。

实力与能力，两者之间是主观与客观的辩证关系，划不了等号。

许是看在他父亲一生始终不渝效忠乔家的面上，秦衍看他的目光始终包容：“大成者，他们通常具备一项优点，他们有着最为清醒的自觉，在自我定位中能快速找准位置，并摆正位置，做到不错位，不越位，明白何为凡事有度，过犹不及。”

你就别对我好奇了，咱还是找准位置，抓紧时间搞基建，去老爷子身边建功立业吧。至于你对我的那点好奇心，趁早打消，我不愿透露的东西，你就是挖到海枯石烂也套不出一星半点。

最后别适得其反，耗光我对你的包容。

在温度适宜的初春，李煜鼻尖和额头却浸出一层汗珠，自己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无所遁形。

一席话既包含不露声色的敲打，亦有着看尽沧海桑田，阅尽千帆的智慧。

她明明比自己还小几岁......

李煜的好奇心又要泛滥了，强行摁下：“听大小姐一席话，我受益匪浅，也听明白了。”

秦衍扬唇笑。

“你醒了。”乔志鸿早看见孙女醒了，见她与李煜好像相谈甚欢，没好上前打扰，老人家嘛看着家里的适婚晚辈，有点什么风吹草动，就爱脑补。

老爷子想得老远了，如果和李家亲上加亲自是再好不过.......思绪一发散，就差给曾孙琢磨名字了。

“乔老您坐。”李煜恭敬的给老爷子让座，细心把烤熟的兔肉切盘，递给他：“您尝尝。”

李固眼神古怪，要说谁最反对他效忠乔家，非他小子莫属，而且他对老爷子的态度一直不冷不淡，客套疏离。

今儿是怎么了？

不过李固心里揣着更重要的事，没去深究儿子的反常，自秦衍对面坐下，指指天上，求知心切道：“之前的异象可是大小姐的手笔？”

“是的，或许是绑定星球所馈赠的能力？”秦衍含糊其辞，只道：“辽阔疆域，尽在我手。”

没法细说，详情一说定是瞒不过在座的三位，因为3s精神力不足以做到。

绑定星球还有这等好事？李固一颗心滚烫，拊掌哈哈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