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13-03-20
原本只是试探一问,未想到澜竟真是被他们劫走,担忧了一叶,终于有了澜的消息,胸口空荡荡的心终于着了地,淡眸却未露出任何情绪,他凝视着红狐蓝月二人,“人在哪里。”
蓝月皱紧眉头,心中暗骂,一个流澜怎么招惹出这么一个难缠的角色。思量间,蓝月挑衅邪笑,“这么关心那个流澜,你是他什么人?”
暗延沉默。
众人八卦地竖起耳朵等着霓裳宫宫主的回答。
许久,暗延冷冷道,“我和他的关系,你没资格知晓。”
呵呵!还藏着掖着,定不是什么单纯的关系!这个流澜好生不知廉耻,招惹了哥哥不够还水性杨花地勾三搭四!蓝月却不知,现在的自己却像极了娘子红杏爬墙的妒夫,妒火中烧。
红狐弯了媚眼,笑道,“瞒不得君宫主,那武当的流长老的确被我们请去做客,君宫主若是与流长老是旧识,我倒是可以让你们相见。”
红狐聪明了得,从只字片语中猜出流澜在这霓裳宫宫主心中定有几分重量,虽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,但她不妨赌一把,拿流澜的命来要挟于他,她倒要看看这霓裳宫宫主肯为一个武当长老做到什么地步。
蓝月惊疑地看向笑得一脸自信妩媚的红狐,他自认为把流澜的诈死做得天衣无缝,难道被她看穿知晓流澜其实并未死了?不对,红狐最善把玩心计,怕是故意这样说,用流澜的性命来要挟他,毕竟流澜已死的消息还并未流传开来。
思至此,蓝月不由暗暗松了口气,突觉后背潮湿粘稠,这才惊觉自己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放了他。”暗延的黑眸盯着红狐,语气不是请求而是命令。
红狐顿感一种凌厉的压迫感,尤其是霓裳宫宫主的那双眼睛,虽未对视,却能感受到那冷冽逼人的视线,自己好像是爪下的猎物,咽喉已被狠狠掐住,竟挣扎的力气都消失殆尽,在他的黑眸注视下,身体动不得半分。
心头明明已涌上害怕,心情却又轻松愉悦至极,她突然想见一见那白纱下面掩藏的到底是怎样一张脸。
红狐的红唇鲜艳似血,嘴角勾起个甚是愉悦的弧度,她舔着唇瓣娇笑道,“还请君宫主将脸上覆的面纱摘下,这才显出想见流长老的诚意不是?”
“你放肆!”绿袖厉声喝道,娇小的身影晃到暗延身前,将暗延挡着身后。绿袖仿佛是个信号,她一动,白衣蒙面侍卫立即齐刷刷动起来,一步到位,手中剑出鞘,剑锋锋利寒光闪动。
天色更加阴沉起来,狂风却不知何时静止了,山庄建于山顶,山上高峰更接近天空,因此那密布的乌云好似要汹涌翻滚下来般,压得人们透不过气来,空气稀薄依带着潮湿的粘稠感,树叶不再簌簌颤动,林间鸟儿也不见了踪迹,拔剑对峙一触即发的紧绷场景,所以人都凝神屏息观望着,无人敢出声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太过安静的一切,无不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的即将袭来。
七横八竖躺在地上的宾客都觉得纵使鬼杀的红狐和蓝月联起手来,也不是霓裳宫宫主君无名的对手。于是他们心中开始期待霓裳宫宫主君无名会顺应情势发展,出手将邪教中人揍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。
暗延不负众望终于出手了————
没人看出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暗延是如何移动的,起身,越过像老母鸡护崽的绿袖,双手化利爪直袭咽喉,几个动作几乎是一瞬间的完成,就连被袭着红狐蓝月也直觉冷风袭近,眼前身影虚幻,两人作为武林邪教高手中的佼佼者,早已是身经百战偷袭手段更是当家庭便饭,因此当凌厉带风的爪手扣向他们的咽喉时,两人闪身避过,心中却暗惊好险,这爪手擒拿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加难避,看似柔绵,却是暗藏汹涌杀气,凌厉中带着凶狠,此次侥幸避过,下一招却不知能否避过了。
红狐蓝月左右闪开,暗延却奔红狐追去,身影敏捷如风迅猛如闪电,从容地追上红狐直袭她的命门咽喉,速度之快连她使毒的机会都没有。
纤细羸弱如白葱般的脖子被暗延毫不怜惜地扣中,只稍稍用力,纵使再妖娆绝色的美人怕是也要香消玉殒了。
“君宫主,小女子死不足惜,不过有个俊俏的流长老陪葬,小女子在下面也不会寂寞难耐了。”红狐也不惊慌,眉眼弯弯,眨着一双伶俐的狐眼媚笑道。
脖子上的力道猛地收紧,红狐被掐得一阵猛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