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14-01-26
江若月瞪着即墨白,就差将眼眶都瞪了出来,这般的仇恨与怨念,似乎这要能杀即墨白,她愿意为此付出一切。
“真是不错的眼神,可惜,放在你的身上似乎是放错了地方。”
即墨白冷笑道:“既然王妃对这种刑罚不满意,那我们就换下一种好了。”
此时的即墨白,在他人眼里,就像是一个侩子手,一个残忍的侩子手。
南宫羽和过千帆望着他的目光里,均是多了一分探究,也许他们都没有了解过眼前这个人,他到底还有多少面是不为他们所知的。
江若月现在简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,她无法去求南宫羽,更无法去求即墨白,她觉得她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,这种心情,很复杂,就好像就好像有一双无形手一直掐在你的脖子上,你明知道自己会死,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哪一刻会死,这个精神上的折磨,简直让人生不如死。
如果你没有过这种被人胁迫的经验,你就永远无法体会到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。
即墨白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,泫然一点,便恐惧了江若月一双惊吓过度已无神采的眼眸,她微微偏头,拍了拍手,“来给,给我把她的眼睛蒙上,双手绑在胸前,只要绑住手腕便好。”
立刻有下人进来,按照她所说的,如是将江若月绑了。
来人都是唏嘘不已,曾经在南王府一手遮天的王妃,竟然也会落得如此下场,他们虽然对江若月依然有着一些畏惧,但是动作却是很利落。
南宫羽看着眼前的江若月,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消失,这个人毕竟是他同床共枕多年的人,而如今,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?
过千帆看着南宫羽脸上表情的变化,眸光也跟着渐渐变化,继而望着即墨白,目光中却是出现了一抹玩味与好奇。
江若月只觉眼前一黑,世界瞬间静了下来,她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鼓的声响,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感涌上心头,她有一种失明的错觉,就好像,她存在于一个只有她的世界里,四周黑暗混沌一片,只有她一个人,整个世界都只有她一个人,这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。
她忽然尖叫了起来,“王爷,你在吗?你们在哪里?我是不是死了。”
等待她的,只有漫无踪迹的寂静,连风声都似乎停了,她想哭,可是四周太过寂静,她害怕的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。
忽而,即墨白清润、飘渺、冰寒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旁缓缓响起,一字一句,生生将她打入地狱,“王妃可知道还有一种酷刑叫蚁噬,就是将你的身体割上千百道口子,然后在伤口里涂上蜂蜜,蚂蚁闻到蜜味便会成群结队爬过来,然后啃噬你的血肉,这滋味,可比万箭穿心还要难过。王妃既然不满意上一个,那么对这个应该没意见了。放心,王妃这么美,而且嫉妒心这么重,我必会手下留情,只划掉这张脸就好了。”
即墨白淡薄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,却是带着说不出的渗人的寒意,说到最后一句,她的话音突然一转,竟是变得所不出的邪魅,江若月却像是发起狂来,大叫道:“即墨白你休想。”说着,便满屋乱窜起来。
即墨白声调突然一转,冷冷道:“抓住她。”
立刻有一群人扑上来按住江若月。
江若月挣扎几下,却觉脸上突然被割开冰寒的一道口子,继而是第二道,第三道,直到满脸都是冰寒的疼痛感。
继而脸上开始火辣辣的疼,带着难以忍受的痛痒之感,就像有有千万只蚂蚁在心上啃噬一般,她忍受不住的大叫起来,声音尖利,痛苦到极致,叫的按住她的仆人都是一阵的心慌,纷纷别过头去,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。
只有南宫羽和过千帆,眸光沉沉,没有一点怜悯之色。
即墨白魔鬼般的声音依然没有放过她,声线冰凉,不带一丝的感**彩,“有没有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你的脸上爬,它们就要从你的鼻孔、眼眶、耳洞以及所有能窜到你身体内部的地方爬到你的心上,噬咬、抓挠,直到将你的内脏掏空。”
江若月整个人都因为恐惧恶心而痉挛颤抖起来,尖声叫道:“即墨白你不得好死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。”突然,她只觉身上的力道一松,那些按住她的人全都退了开去,脸上钻心的痒痛袭来,江若月立刻伸手抓挠起来,直到把脸上都抓破了皮,一道道血痕,触目惊心,一边挠,一边大叫道:“走开,都走开。即墨白你就是个魔鬼。”
她现在这个样子,披头散发,一张俏脸已被抓挠的不成样子,简直就已不像是个人,所有人都忍不住再看下去了。
即墨白走到一边冷冷道:“狠毒吗?其实,我并没有在你脸上涂蜂蜜,你脸上根本就没有蚂蚁,我并没有用刚才说的方法对付你,只是蒙住你眼睛用的眼罩是上次金丝海棠里的刺绣而已,里面的残留物洗干净没我就不知道了,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