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兰兰瞪了刘景一眼,穿好衣裳去隔壁房里瞧儿子。刘景又是委屈又是心塞,自己好不容易把儿子哄去弟弟房里睡觉,终于有机会跟妻子亲热亲热了,谁知道那臭小子!
唉!刘景黑着脸,仰天长叹,自己趁着夜色批了件衣裳,钻进了茅房,脑子里回响着方才妻子的模样,开始“安抚”那高高支起的帐篷……
张兰兰进了刘裕屋子,见刘清正坐在床上大哭。
“娘在这呢。”张兰兰忙过去哄儿子。
刘清一见母亲来了,呜呜哭着钻进母亲怀里。刘清方才做了个噩梦,醒来本想找娘的,谁知道娘竟然不在身边。刘清忘了晚上自己睡在二叔房里的,顿时以为娘不见了,不要他了,便伤心的哭起来。
刘清这次吓的不轻,张兰兰哄了好半天才将刘清哄好。这时刘景已经解决完毕,进来瞧瞧情况:只见刘清这小兔崽子整个人都钻进他媳妇怀里,那两只肉呼呼的小手还抓着他媳妇胸前的衣裳!
小兔崽子!坏了你老子的好事!唉那小爪子,抓哪呢!?那是你爹我摸的地方!
刘景黑着脸,在刘清屁股蛋子上轻轻捏了两下,道:“你个小兔崽子!就这点出息?”
刘清被爹爹一训,更往娘怀里钻,整个人挂在张兰兰身上。
张兰兰知道刘景好事被打扰,心里必定甚为不爽。不过谁叫那是你儿子呢?受着吧你!
“我抱清娃回屋睡觉,你就跟裕娃小石头睡吧。”张兰兰抱着儿子走了。
刘景叹了口气,认命一般乖乖脱鞋上床,跟弟弟他们挤一张床睡,心里默默问自己:那明明是自己媳妇,到底啥时候媳妇才能让他吃上口肉啊!
这边张兰兰抱着刘清回来,安抚了好一阵,哄着儿子睡下,自己这才躺下。可一想起方才和刘景发生的事,就觉得身子里憋了团火一般难受。
俗话说“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”,原身正是三十出头、四十之间的年纪,正正是需求最最旺盛的时候,虽然张兰兰理智尚在,可“嘴上说不想要,身体却很诚实”这句话正是她现在的最好写照。
张兰兰逼着自己闭上眼睡觉,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刘景的身影。方才她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强壮。长年累月做体力活的刘景拥有一副充满结实肌肉的修长身躯,健美有力的大长腿,结实有力的腰线,还有那胸肌腹肌……再配上那张帅帅的脸……根本就是个帅的不要不要的人肉打桩机!
张兰兰越想越觉得简直睡不着!
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,张兰兰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的。再看看旁边睡得正香的刘清,张兰兰轻轻在那小包子额头上亲了一口。
反正也睡不着,不如早起呼吸呼吸新鲜空气。张兰兰盯着两个黑眼圈,轻手轻脚的穿衣洗漱,走到院子里活动活动。
朝阳还没冒头,东方只有几丝亮光,微弱的照在大地上。清晨的农家小院平和而安静,空气清新的仿佛被洗涤过一样,带着微微的凉意。张兰兰深深吸一口气,觉得五脏六腑都被这纯净的空气浸润,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。
“兰妹……”身后一声轻轻的呼唤响起,看来睡不着的不止是张兰兰一个人。
张兰兰回头,刘景目光灼灼盯着她,那眼神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般。张兰兰受不了那目光,低下头,目光扫过刘景小腹下,见他上身的衣摆遮盖的地方,有可疑翘起的角度,隐约勾勒出“宏伟”的粗壮。
马蛋!张兰兰咬着牙,差点忘了男人大早上的会“起立”。
刘景看着妻子,吞了吞口水。他昨晚虽然自行解决了一发,不过实在是憋的难受,今早格外肿胀,好不容易躺着平静了心情,想来院子里转转分散分散注意力,谁知道一出门就瞧见妻子立在微微的晨光里,格外好看。
于是刘景又不争气的“起立”了。
刘景感受到妻子的目光从自己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滑过,只觉得一阵热血上头,越发涨的难受。
张兰兰轻轻咳嗽了两声,刘景的脸腾的红了,匆匆跑去茅房,心里盘算着要尽快把烧掉的那几间房盖回来,省的那几个小兔崽子成天霸占着自己媳妇!
过了没多久,家里人陆陆续续都起床了,刘清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儿,在院子里快乐的蹦跶撒欢,丝毫不知道昨个晚上自己哭了一场,坏了他老子的好事。
今个钱家给钱老头办丧事,按照刘家村的规矩,每一户都要去参加的。虽然说钱大夫妇曾经跟刘景家有过节,不过毕竟去世的是钱老头,死者为大,张兰兰觉得自己还是得去一趟。
因着要送刘清去念书,又多了笔开销,刘景吃过早饭就开始做木簪。按理来说,刘景家去个一个人随个礼帮忙就够了,张兰兰本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就够了,可临出门时,忽然见到钱大夫妇两人上门,两人手上还都提着东西。
张兰兰顿时警惕起来,这两个人不在家里办丧事,跑他家来干啥?难不成还是贼心不死的想让刘景做棺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