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一直到百醇离开,付挽宁都还没反应过来,昨日在他的疯狂掠夺下,自己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去解释,好不容易睡着了,想着醒来再去解释。
不料,早晨甫一醒来,就发现百醇不知何时早就没了身影。
“灵心——”
扶着腰喘了口气,付挽宁这才出声喊道。
良久,却无人回应她。
这才反应过来,灵心在昨天和自己已经失散,还没有找到。
默了默,只得自己费力站了起来,洗漱,吃饭,随便套了件衣服,这才出门,想要去打探一下灵心的消息。
不料,刚出门就见到一个穿着富贵的女子正坐在外边的石凳上看着自己,似乎是已经等了自己很久。
“你是?”
付挽宁有些疑惑,不知为何这里怎么还会有人在等自己?而且,面前这个女人,眉眼之间居然和百醇有着些许的相似!
听到她的话后,那女人似乎有些不屑的牵扯了下嘴角,“怎么?见到自己夫君的母亲,也不过来叩拜一下?”
闻言,付挽宁一怔,不曾想面前这个人居然是百醇的母亲,那也就是说,上一次的战争中……就是她一直在其中作梗!
对她瞬间就没有了好感,更别说过去对她叩拜,付挽宁径直当没看见她这个人,向着门口走去。
安儿和平儿也不知现在怎样了,虽是一天没见,心里却总是隐隐约约在担忧什么,慌乱的找不到地方安放。
见她不理自己,夏娜心里的怒火当即就窜了上来,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,“你给我过来!”
原来主子说这个人不敢对付,她还有些不信,现如今看来,倒是真的。
眉头一皱,夏娜继续道,“呵,一个朝三暮四招惹男人的野丫头,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高贵公主?不过是个贱蹄子,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傲气!”
脚步一顿。
所以这是一朵年老的白莲花?
心下只觉得好笑,付挽宁回转过身,“你以为你是谁啊?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?那岂不是太给你面子了。”
见到付挽宁对自己满脸的不屑,夏娜更加愤怒,“晚辈尊敬长辈,理所应当。”
“那长辈教育晚辈,也是理所应当的,对吗?”付挽宁抱臂,一双眸子满满的闪烁着嘲弄,“呵,所以,这就是你可以说那些粗鄙不入流的脏话的理由吗?这就是你可以为老不尊的理由吗?”
“你!”
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,夏娜脸颊上充满了愤怒,连带着保养有致的眼角都被气的褶皱起来。
她自然是不擅长与人斗嘴的,否则,当年也不会在与梁国先帝的妃子宫斗的时候落去下风。沉默良久,才憋出来一句,“没教养!”
“没教养?你说我没教养吗?可是,本公主可是楚国最尊贵的男人和女人教出来的,你这是在质疑他们的教育能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