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不会是你不小心把首饰落在了里面吧?傻乎乎的。”百醇略带宠溺的一笑,揶揄道。
“应该不是。”付挽宁却是一脸正经,心下有些不安起来,只觉得要有什么大事发生,“你快捡起来看看。”
百醇轻笑,对她这么指使九五至尊的行为也没有责怪,而是弯下腰将掉落在床底的东西捡起来。
“是什么?”
见百醇看着手里的东西突然一动不动,付挽宁有些纳闷。她这个角度看不清百醇手里是什么,只是却能看得出来,百醇眼睛里隐隐闪烁着怒火。
“这是什么?婉儿,你该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将手里东西放到床上,百醇眼睛突然冷了起来。
“什么啊?这么生气做甚?”
付挽宁一脸不在意的低下头,却是在看清面前那血红色的一块后,径直瞪大了眼睛。
这不是百景的血玉么!
“这……”
付挽宁一脸疑惑的抬起头看向百醇,“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?他不是百景的贴身之物吗?”
“是啊,贴身之物。”
百醇声音有些咬牙切齿,死死盯着面前那明晃晃的红色,就差伸手一把将血玉摔碎。
她居然敢!
付挽宁一愣,聪明如她,若现在还不知百醇已经吃醋,也就白活了。遂抬头赔笑道,“这东西,婉儿也不知道怎么在这里,当是又有人要诬陷臣妾……”
“皇上,云妃求——娘娘,你醒了!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急匆匆跑过来的灵心打断。见到付挽宁已经醒来,灵心声音里透露着满满的惊喜,径直忘了刚刚的事。
见状,百醇闭上了嘴巴,这件事他并不想公开,就算是付挽宁最身边之人,他也不打算告诉。
私心里,他也希望这不过又是一场陷害。
“你刚刚过来所为何事?”还没等付挽宁回答,百醇就先回答了灵心。
“啊,是这样的。”灵心这才反应过来,朝着百醇行了个礼,正色道,“方才,云妃站在宫门口,扬言一定要见皇上。奴婢告诉她皇上说了这几日不见人,她却迟迟不肯走,还说奴婢不让她进来就是不敬,要治奴婢的罪。”
“奴婢无奈,这才进来禀告。”
灵心抬眸,眼睛里还闪烁着委屈和愤怒,在等着百醇主持公道。
付挽宁蹙眉,心下那种一直不停在躁动的不安更加强烈起来,只觉得这次要发生什么大事。
“跟她——”
“皇上——”
还没吩咐完,玉云染的声音就传了过来,只见她急匆匆走过来,手里还拿着几张信纸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百醇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,“若你无事而来,朕不介意把你如楚贵妃一样禁足。”
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
玉云染瞥了付挽宁一眼,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打探和好奇,就连对百醇行礼都有些心不在焉,接着,又看了看屋子里其他的奴才,道,“皇上,这种事不好在下人面前说,还是让他们先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