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我好象明白了。”丁三五看着夏天问:“老夏,你真是,真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嗯,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夏天笑了笑说:“当然了,你要是不愿意,我也能理解,我也不勉强你。”
钟海峡马上说:“老夏,三五不去我去,我保证能把那个张彩云稳住。”
夏天坏笑着说:“海峡啊,你好象嫩了点,经不起风吹雨打哟。”
石新平笑着说:“还别说,这是个美差啊,夏书记,不知道我够不够格啊?”
夏天看了一眼石新平说:“当过兵,扛过枪,打过仗,负过伤,新平你够格,你太够格了。”
丁三五终于忍不住了,“我去,我去,老夏,我愿意去。”
夏天看着丁三五问:“你可要想好了,你真愿意去?”
重要的是态度,丁三五直了直腰说:“我愿意去,我要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,勇敢地去,义无反顾去。”
石新平和钟海峡笑个不停。
夏天也乐,“他娘的,去张彩云那里,还用得着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吗?你要是再装腔作势,信不信我让你滚回家弹棉花去。”
丁三五忙说:“我错了,我又说错了。”
“好了,现在你可以去了。”顿了顿,夏天说:“但是,但是啊,你要谨遵这样几点,一,只能每两天去张彩云那里一次,二,每次去张彩云家,停留不得超过一个小时,三,每次去张彩云家,必须事先向石新平同志报告,四,你目前的工作,主要还是配合石新平同志,看守咱们的战利品,没有我或石新平同志的允许,你不许离开你的工作岗位,五,你的错误性质非常严重,你还需要做深刻的反思,如果你反思得不好,我还是要处分你的。”
丁三五点着头说:“我记住了,我一定改正,一定继续做深刻的反思。”
夏天又笑了起来,“三五啊,那你现在还惦记于灵儿吗?”
丁三五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哪敢啊,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钟海峡笑着说:“他要是再敢惦记,咱们就揍他的屁股。”
临走时,丁三五还问:“老夏,我现在和以后去张彩云家,你不能算我犯错误吧?”
“呵呵,新平,海峡,你们说呢?”
钟海峡说:“当然不能算是错误了。”
石新平说:“工作需要,怎么能算是错误呢?”
夏天大笑。
打发走石新平和钟海峡,夏天带着钟海峡,走出了乡政府院子。
“老夏,咱们去哪里啊?”
“去乡中学,那里正在举行全乡中小学教师会议,咱们去凑个热闹赶个晚场。”
“那你走错了,去乡中学应该是往前走,而咱们现在是上街啊。”
“呵呵,咱们并没有走错。”
一边笑着,夏天一边停下脚步,朝街边乡供销社门市部望去。
钟海峡的脸,刷的红了起来。
夏天笑道:“瞧你,追女孩子谈恋爱,有什么好脸红的啊。”
钟海峡不好意思道:“老夏,我真是服了你了,你简直是明察秋毫啊。”
“呵呵。”夏天一边走一边笑着说道:“海峡啊,你要知道,南岙街乃弹丸之地,你站在街东头喊一声,我站在街西头就能听得清清楚楚,你小子与供销社门市部的两个小姑娘打得火热,我作为乡一把手我能不知道吗?”
钟海峡忙道:“老夏,你可不要误会啊,虽然我还不到二十岁,离结婚还早,离晚婚年龄还差得远,但我们是在谈恋爱,我们是认真的。”
“我没说不允许,我也没说你不认真啊。”夏天笑着说道:“但是,但是啊,你一个人同时与两个女孩子谈恋爱,而这两个女孩子还是朝夕相处的同事,你掌控得了吗?”
钟海峡嘿嘿的笑起来,“老夏,原来你是关心我啊。”
夏天点着头道:“当然了,你老爸把你交给我,我要对你老爸负责,起码不能让你在阴沟里翻船嘛。”
钟海峡道:“老夏,关于这方面,我一直想向你请教,可我怕你骂我不务正业呢。”
“不,谈恋爱很重要,绝不是小事。”夏天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谈恋爱是人生的必经之事,是非常神圣的人生历练,我怎么会骂你呢?”
钟海峡一听,急忙掏烟递烟点烟,讨好的意图昭然若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