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缅甸举国欢庆之时,肖如海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
就在疆阔登基前夕,印缅边境上的英印军突然大举反攻。将连日苦战、补给告竭地华军第79军先遣支队赶出德穆、栋赞、葛礼
正当肖如海忙于筹划夺回钦敦江以西要地时,突然接到大本营通知,命其放下手头一切工作,尽速前往新加坡与印度方面军司令官邓简会面。
尽管身边的侍从参谋不时发出“为什么是我们跑过去而不是他们过来参见”之类地抱怨,肖如海还是第一时间搭上一架“银河”号司令部运输机,转经曼谷、关丹,于六月七日下午飞抵新加坡樟宜机场。
机门一开,肖如海第一眼就看到了鼻子上架着副金丝小眼睛、一派精明知识分子模样的邓简,踏着飞机自带的金属梯“噔噔”两下跳到地面,伸手就叫了句:“亲家公,别来无恙?”
原来两人本就私交甚密,年前肖如海的长子肖平宇又与邓简二女邓萱芳完婚,从此两位侯爵结为亲家,互称“亲家公”,两家门当户对,天做地合,时人看来也不觉有奇,事实上,整个未来人集团内部各家族间地联姻已是司空见惯。
只间邓简笑眯眯地伸手迎上:“我是无恙了,倒是老肖你,几多愁苦在眉间啊。”
肖如海一手与邓简紧握,一手在空中乱摆:“.作诗了,怎么,我就不能愁苦愁苦啦?”
邓简诡然一笑:“正好我有一剂妙药,可解你那莫名愁苦。”
肖如海眯起一只眼,故意摆出半脸的不信任:“少来,该不会又是‘何以解忧,惟有杜康’那一套吧?”
邓简一把搂过亲家公的肩膀,神秘地摇头道:“非也,非也,这次真正是天降神药,童叟无欺,包你药到病除……”
肖如海鼓起腮帮瞪了他一眼:“你才有病……话说,你家萱芳怎么还没给我添孙子啊。”
邓简搓着下巴上地胡渣呲牙道:“这就要问你儿子啰。”
于是两人一路笑骂搭上邓简的黑蓬轿车,连同随从护卫的七八部车,不紧不慢地开向新加坡市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