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潇不愿意说出那简单的“原来如此”,也不打算再去计较当日殷梦沉抓她时的手段,顿了顿,只得勉强开口,问道:“绮月既然心机如此深重,那定然对局势了解的透彻。我只想问你……她被刺杀的那一日,有西梁王室的高手出没。她是否与西梁太子交往过密,继而被西梁人灭口?”
殷梦沉眉宇间略过一丝痛苦与朦胧,半晌,才轻声道:“是,她与西梁王室有过接触,但与她有亲密关系的,却不是太子,而是西梁国主,赫连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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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梁,国都。
巍巍画栋,曲曲雕拦。
堆砌参差,尽是瑶葩琪草。
绕廊来往,无非异兽珍禽。
珠帘卷,闻得氤氲兰麝香。
翠幌掀,见有明晃菱花镜。
楼台倒影入池塘,花柳依人窥琐阑。
恍如误入桃源,疑似潜投月府。
一个三十上下的英朗贵族男子,霍然从梦中惊醒,似是不敢置信的,惊愕的望着绮丽帷幔之后不知名的一点。他似在梦中,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杀,周身戾气浓厚,黑发披肩,那双灼灼如鹰隼一般的眼睛,带着令人望而生畏的锋利。
虽在睡梦之中,那一种刚硬而狂野的气质,举手投足的霸气,那唯我独尊的峻冷,依然清晰可见。
然而那冷峻,却慢慢的生出几许柔和,几许怅然。
在他的梦里,有一个少女……
懒洋洋的弯在床上,如墨一般浓黑,丝绸一般柔滑的长发,铺在水红绫子的褥子上,就像是一幅最旖旎妩媚的画卷。
她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,而梦中的他,紧跟着拥过来,湿濡的舌头在肤若凝脂的背部,轻轻地画起了圈儿,她嘤咛一声,直往旁边躲。
她狡黠的抬眸望他,而他眯了眼看她,目光飘忽,渐渐灼热。她抿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蓦然被他压倒在身下——
他身上的暖意,温暖而干燥,使她伸手,主动圈住他精壮的腰,小脸贴上结实的胸膛,红唇发出轻轻的喟叹……
下一秒,他低下头,薄唇毫不犹豫地吞没她粉嫩的小嘴。
“讨厌,又来烦人家……”
身下少女笑意盈盈,她的气息清甜之中,微微还有一阵甜美的香气。
他狂野而贪婪,在唇与唇相贴的刹那,被她绝妙的滋味夺了魂魄、乱了心跳,只想要深入她甜蜜的嘴唇,去碰触那害羞的丁香小舌。
男性炽热的气息拂上她敏感的肌肤上,刺得她又麻又痒,而他长臂一展,将她抱进怀中,暗黑的深眸凝视她。
“不喜欢我烦你,嗯?”
一只手箝制住她的腰身,他看着她,竟有些深夜梦回的错觉,异样的轻软温柔地生遍心间,淡去了一切惊涛骇浪。另一只托住她背部的大掌不由分说地向上,扣住不听话的小脑袋。
加深这个长长的吻,他一面汲取,一面收缩手臂,将怀里曲线柔美的娇躯,密密地贴住自己结实精瘦的躯干,大掌也顺着雪嫩的颈背下滑,抚过纤细的腰肢……
少女全身无力地软在他臂弯中,轻吟,从颤抖的红唇里泄漏。
他心里燃着火,继续吻,重重地吻……她挣扎喘息,半掩的衣衫褪下,雪白肩头,连同酥胸尽裸。
他看着她凌乱模样,伸手揽了她腰肢,将她紧紧箍在怀中,一低头在她肩头咬下。她呻吟,却不挣扎,任他从肩头细细啮吻,直吻至耳珠。他轻咬,深吮,缓缓唤着她的名字。
她的回应却是灿然甜美的微笑,越来越魅惑,挑逗。
男子肌肤的灼热,身躯的沉重,将她囚禁,不得动弹,不能呼喊……灯火已昏。
她仰头望着眼前的他,看他**胸膛起伏,男子的身躯健壮,小麦色的肌肤上,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新新旧旧的伤痕。
他心满意足地埋首在她馨香的发间,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,急切地进入得更深。
欲焰焚烧,寸寸吞啮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