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没有外号,你的外号就叫刘一刀,一刀下去,伤病全无。”
“谢谢你的鼓励,我会努力实现它的”
徐总指挥警卫员的到来打断了两个好朋友的交谈,陈海松向刘青云告辞,并再次表示感谢。刘青云让他放心,医者父母心,不会亏待他的兵。
出了门,警卫员说陈主席和徐总指挥想见见马元海。陈海松只好打消赶回东十里铺的念头,来到东校场。此刻俘虏们都在营房里认字,马元海也在宿舍里跟着张时之认字,陈海松进来也没注意,歪歪扭扭地在那练习写马元海三个字。
陈海松轻咳一声,两人回头是他,马元海也不理会继续写字,张时之连忙起身敬礼问好:“这么晚了,陈长官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啊,也没什么大事,我们西路军总部搬到张掖了,徐总指挥想见见马总指挥,我这个前敌总指挥就来接马总指挥去见我们徐总指挥了。”说的张时之笑个不停。
马元海腾地站起身:“你把南线的部队都吃了?”满脸的震惊。
“没有没有,我哪有那么大的胃口啊,我叫599团去临泽找马彪、马朴,一起搜索陈海松去了。”
“临泽又出了什么事?”马元海近乎绝望的盯着他问。
“这陈海松太不像话,设伏消灭了韩起禄骑兵旅,这不抓住能行吗?你说是吧?”
“走,我要到你们徐总指挥跟前告你去!日奶奶的,太欺负人了。把我的兵调的乱七八糟,还竟让你钻空子,这打的是什么仗?我要问问他都是怎么教你的?”
穿过漆黑安静的街道,陈海松带着马元海来到总兵府,进入原来马全义的办公小院,现在是西路军两位领导的办公室兼居室。
听到外面的脚步声,徐向前打开房门,正见陈海松与马元海并肩走上台阶。陈海松立正敬礼,报告马家军前线总指挥马元海少将带到。又向马元海介绍说:“这位是中国工农红军西路军总指挥徐向前将军。”
两个战场上敌对双方的最高军事领导人终于首次见面,借助屋里漏出的灯光相互打量着对方,陈海松紧张地猜测着可能出现的变故,暗暗做好防范准备。
还是徐向前打破了沉默,对着马元海拱了拱手:“久闻大名呀,幸会幸会。”马元海也很快镇定下来,抱拳拱手“败军之将,岂敢岂敢。”
“将军何必自谦,你兵马强悍、统兵有方,杀得我损兵折将,落荒而逃,我是一直很想见见你的。”
“军马强悍,已是昨日黄花,统兵有方,也是另有其人,将军何幸,得此良将,有此人在,我也只能在俘虏营里练练兵了。”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陈海松。
屋里的陈昌浩此时也走出房间,表情复杂的着凶神恶煞般高大威猛的马元海不无伤感地夸奖陈海松,摇摇头说:“将军当初何等张狂,我军数次送书信请以国家利益为重,服从国府停止内战之命令,奈何将军自恃武力强大,断不息兵,声言不死不休,此刻又作何感想?”
马元海听出对方言语不善,也知道对方身份高贵,但野性难驯的他最受不了当面讽刺,开口说:“以前你们的指挥太弱,被我长途追击千余里,毫无还手之力,因此不愿停手。现在西路军中有陈郎,他是我的克星,我败给他也不耻辱。”
陈海松连忙介绍:“这位是西路军总政委陈昌浩将军。”马元海略一抱拳“幸会。”
他们三人没有发生冲突的可能,陈海松忙说:“院子里冷,还是屋里坐吧。”
徐向前哈哈一笑,上前抓住马元海的手说:“只因神交已久,难免有些感慨,倒忘了待客之道,请请。”马元海了陈海松一眼,他一脸戒备也是哈哈一笑:“你我会面,倒把他紧张成这样,真是难得一见啊,请请。”双方谦让了一下,还是陈昌浩、徐向前先进了屋,马元海随后跟上,陈海松长出了一口气,跟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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