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易不懂,道:“肉胎盘?那是什么东西?”
姜丰年道:“肉胎就是指活人,盘就是盘子,所谓肉胎盘就是用活人做盘子,上面放上菜,这也叫人体盛。现在日本有这种饮食方法。咱们国家古代早就有了。那是皇权贵族的人放荡淫乐的一种方法。”
虽然姜丰年说的时候咬牙切齿,李易的脑袋里却浮现了了一副极为香艳的美图,不禁咽了咽口水。
姜丰年又道:“我们做厨师的,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东西,简直是对厨艺的侮辱,所以我站起来就走。
陆亭候一把拉住我,说:‘丰年,你先别走,今天这个肉胎盘跟普通的可不一样。’
我问有什么不一样,他说:‘你看看就知道了,新鲜的很。’
我慢慢坐下,陆亭候一挥手,他的手下立刻抬来各种菜肉,又有一大桶酒。
这些人先是用酒慢慢倒在那女孩身上,其实那那女孩上来之前就已经洗的干干净净的了,这么倒酒不知道是什么用意。
倒完了酒,陆亭候亲自给这女孩擦拭,当然,女孩的口腔、腋窝、下阴和肛门都是陆亭候用舌头舔干净的。”
李易又咽了一口唾沫,心说这个陆大魔鬼还真会享福,以后不知道会怎死。
只听姜丰年道:“擦干以后,陆亭候用刀子把这女孩身上的毛发一一剃除,又用葡萄酒冲了一遍,再用豆皮把残酒吸干。
我原以为他接下来就会叫人把菜码在女孩身上,谁知他给女孩喝了一种液体,我闻起来有些酒的气味,却知道不是。
那女孩喝了以后,慢慢的睡着了,接下来……,接下来……”
姜丰年周身擅抖,虽然他没接着往下说,但是李易等人都感到了一种无限升级的恐怖感。
姜丰年似乎鼓足了勇气,这才缓缓的道:“接下来,陆亭候取出,取出一柄小小的银刀,一刀,一刀切在那女孩的**上。”
李易三人啊的一声,不由自主的身后向后撤,真没想到陆亭候居然这么变态残忍。
姜丰年回想往事,怕到了极处,却反而镇定下来。慢慢的道:“我当时吓的起身想走。可是双腿就像是钉在了地上,一动也不能动。
陆亭候坦然自若,就像是吃家常便饭一样,一点点的把……,把那东西切了下来,伤口却没流多少血。他把肉放在盘子里,切成了小块,连吃边说道:‘这肉胎盘与众不同吧?我已经提前叫他不吃饭,不喝水,只喝特制的药水。现在他的肉质十分鲜美。不用任何材料。’
后来,后来,我就这么盯着他,看他把这女孩活活的。吃,吃了。女孩一点表情也没有,那肯定是喝了药之后昏迷不醒,但是,但是,她还活着啊。
陆亭候吃了一阵就吃饱了,最后一刀切在那女孩的脖子上,这一次那女孩的血流了出来,陆亭候用一个碗盛好,滴了几滴药水进到血里。血就凝固成了膏状。
陆亭候又把这血一点点的吃了,这才叫人把女孩拉下去埋了。
陆亭候站起身来,转到我面前,我看他眼睛里闪着精光,像是要吃了我一样,可是他脸上却还笑着。
他什么都没跟我说,只是拍拍我的肩膀,叫我下去休息。第二天吃过饭,陆亭候忽然问我有没有发觉饭里的肉有什么不同?我那天魂不守舍,满脑子都是那女孩被切的鲜血淋漓的惨状。所以饭菜都是陆亭候的手下人做的,当时并没察觉肉里有什么异样。
可是陆亭候这一问我,我立刻反应过来,觉得菜里的肉确实有些不同。
陆亭候说道:‘我看你心里好像对这道大菜存着一些顾虑。你要知道,一个厨师如果心中有障碍。那他所做的菜也不会好的,吃起来一定是特别的凝重。
所以我为了解除你的心理顾虑。叫人在做菜的时候,特意往里加了一些人肉。你放心,是未经人事处女的臀肉,保证新鲜。’”
李易和冯伦本来刚吐完,这时没等姜丰年说完,两人又捂着嘴跑了出去,蹲在外面地上就开始狂吐特吐。
直到把胃和大肠里这点东西全都吐干净了,这才互相扶着,摇摇晃晃的回来。
李国柱经历的辛苦很多,听姜丰年说这些话,只是感到愤怒,却不如何恶心,是以一直没什么事。
李易和冯伦两人回到屋里,一头栽在床上,只觉腹中绞痛,却再也不想吐了。
姜丰年长吁了一口气,道:“当时那一幕一幕,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,今天能一气说出来,总算是胸口舒服了一点。”
李易的好奇心还没得到满足,虽然感觉辛苦,但还是想听姜丰年继续说下去。
姜丰年继续道:“我当时听完傻在当场,陆亭候很得意的对我安慰了几句,叫我继续准备材料。
又过了几天,那寡妇忽然肚子痛,看样子要提前生产,只是生不出来。我白天看陆亭兴奋的不得了,心想晚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
于是当天晚上,我趁人不备,什么东西都来不及拿,就借着夜色偷偷溜走了。
那村子四周百十里地内都没有人烟,我当时什么也顾不上了,黑暗中高一脚低一脚的向前跑,虽然后面没有声音,可是就像有一群魔鬼正在追我一样。
我拼命的跑,跑了一阵,只听后面远远的传来人的叫喊声,原来陆亭候发现了,带人来追。
当时是山地,道路不平,不能走汽车,这些人都步行来追,我一看跑不了,就只得藏在一棵空心大树里。
我耳中听那些人从树的旁边经过,陆亭候在人群里不住的喝骂,叫人一定要找到我,我大气也不敢出,直到他们走的远了,这才出来。
我特意绕来一条道,谁知道半夜里看不清路,从悬崖上跌了下去。所幸那地方不太陡,我一路滚下去,虽然身上都是擦伤,但总算没有骨折。
最后我晕倒在山脚下的地上,等我醒来的时候,才发现是被路过的部队货车队给救了。
那些当兵的把我带到他们在附近驻扎的营地里,给我治好了伤,问我的来历,我也没敢提陆亭候的事,就胡乱编了一段话。
过了几天伤养好了,正好部队也要换地驻扎,我就从那里出来,吃了好多辛苦,这才回到大城市。”
姜丰年说到这,李易三人这才长出一口气。
姜丰年道:“虽然我逃出来了,天天面对灯红酒绿,可是那段时间的事情却一直压在我心里。
我已经离了婚,又不敢抛头露面,也不敢叫本名,就改改了名字,在当地一个小饭馆里找了一份工作,天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着。
哪知没过多久,陆亭候的人就找了来,我当时没有办法,只好逃了。就这样一连换了三个城市,总是呆不了多久,就有人找来。虽然没有找上门,但是在同一个城市里,总是叫人心慌。
后来我想起一件事,陆亭候跟我聊天的时候,曾经说他的老家是在海州,我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不如就直接藏到海州。
我一咬牙就真的到了海州,不敢当厨师,也不敢用真名,就在后厨做些杂活,把自己弄的胡子拉碴,叫人认不出来。
果然就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年都平安无事。后来我一打听,陆亭候已经改了外国国籍,长期定居在国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