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非气得大骂道:“妈的!这可是数学竞赛,不分数什么?简直是混蛋的解释!”
江新月平静地说:“直到后來我才明白,我的素质差在哪里,差就差在我的家庭,我的出身上。我沒有一个当官的家长,所以就不可能具有他们所说的素质。”
林非劝慰道:“新月姐,事情都已经过去,不要再想了,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好么?”
“很好?!”江新月微微闭上眼睛,用手捂着脸,双肩微微抖动了起來。
林非知道江新月是在偷偷地抽泣,他咽了咽喉咙,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女人的手臂,“新月姐,你怎么了?不要再伤心了。”
江新月慢慢地把手放下,眼睛红红的,她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脸,叹了一口气,轻声说:“林非,我沒事,只不过是这几天感冒,鼻炎犯了。”
“新月姐,你要是觉得委屈可以哭出來。”林非懂得有时候哭并不是坏事,它可是使人的情感得到宣泄,减轻心里的压力。
“算了,我接着和你说吧。”江新月手中揉捏着面巾纸,静静地着林非。
“新月姐,我在听……”林非点了点头。
“我听到这个结果,非常不服气,当场和他们理论起來。那些组织部门的人员非但不再解释,反而叫來当地的警察,说我精神不正常。那些警察不分青红皂白连踢带打地把我赶出考场,我再次冲进考场,那些警察又把我打出來,我的老师实在不下去,追出來劝我不要去争了,他打算马上带我回家。”
林非气得牙根直痒,他攥着铁拳,恨不得一下子回到当时的现场,一拳拳将那些混蛋家伙打死。
“我不服,但是我沒有办法,在老师苦口婆心的劝解下,我答应和他离开。正当我们要离开时,那个得了一等奖的女孩子得意洋洋地走向一辆高级轿车,她后面还有很多组织这次竞赛的领导陪同,那些人点头哈腰地对车里的一个人说着什么,大概是,一定给小姐,不会丢掉之类的话。
我当时就像疯了一样冲到车前,指责他们无耻、卑鄙。那个得了一等奖的女孩子走到车外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,我刚要还手,很多人就把我拉住,那个女孩子又打了我几下。我趁她不注意时踢了她一脚,那个女孩子便哭天抹泪地找车里的人诉委屈。
车里的人沒说话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离开了。我呆坐在地上很久才被我的老师带走,谁知我们刚要走到火车站,就來了一些横眉立目的男子,他们把我和老师团团围住,说要为什么小姐报仇。
我的老师长得很瘦弱,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,他根本无法保护我,被一个男人一拳打倒在地,他们把我抓紧一辆面包车里,就在车里,他们把我……**了……”江新月狠狠地咬着嘴唇,殷红的鲜血从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滴落下來。
“混蛋!”林非低吼了一声,眼中冒出烁烁寒光。